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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究竟能傻到什么程度?

时间:2023-07-14 11:43:24   来源:网络

人究竟能傻到什么程度?

一个人傻并不是真的傻,而是有了一个愿意陪你一起傻的人,除非是真正的有生理缺陷的人,一般人都是时而聪明时而犯傻的。

我记得我也干过一件很犯傻的事情,那还是我初中的时候,我们学校的宿舍条件不是很好,住校生是把两个床拼起来睡三到四个人,所以人与人之间就只有被子的间隔,也就相当于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那时候我有一个很好的闺蜜,我们睡觉都在一起。有一段时间学校很流行一种可以夜光的棒棒糖,那种糖的中间那根小棒里面有一点夜光的东西,只要吃之前用牙齿咬一下那根棒子就可以夜光了,然后有一天我们就买了帮帮糖来吃,为了检验是否可以夜光我们专门挑了晚上来吃,她填到嘴里咬了一下果然夜光了,为了让它更明显,她还在各个地方都咬了一下,可是我不管怎么咬都咬不动,也不夜光,然后她就让我使劲咬,于是我就使劲一咬,悲剧的是太大力了,然后我就把棒子咬破了,里面的液体流了我一嘴,还是夜光的。我处理的时候每吐一口水都是夜光的口水,这场景有点恐怖,因为我们都知道那里面的东西不能吃,我还把它咬破了,我一整晚都担心会不会中毒,再加上她也说我很危险,于是前半夜我们两个人就像傻子一样我还对她说如果第二天我没醒过来肯定就是中毒而亡,还给她交代了一大堆我的身后事,就像在说遗言一样的,可结果我第二天起来什么事都没有。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事真是觉得自己傻出了一种新境界,什么都不懂,又傻又天真。

一个人能傻到什么程度?

我是一个容易丢三落四的人,为了防止钥匙丢掉,我就把它和锁子锁到了一起,还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沾沾自喜。

可是当我准备用锁子的时候就傻眼了,哪位大神告诉我,到底该怎么打开。

人能傻到什么地步?

人能傻到什么地步?



前年半夜十一点多,我的豆浆机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很狂躁地对我大叫:我们这儿是中国邮政,你女朋友难产,赶紧过来一趟准备后事吧。

我放下豆浆机,赶紧拿起一碗罐头开始吃。吃到一半放下碗跑到楼下,一列火车远远驶来,我一招手,火车驶到我面前停下,驾驶员推门问:到哪?我说,中国邮政。你火车太慢。我要打车。

驾驶员大惊失色,一踩油门。火车在水泥路上火星四溅地拉着两道沟,脱轨狂飙而去。

我一看鞋底,一点多了。转身跑向楼上。楼顶一架标着“泰坦尼克号”的直升机卷着旋儿风降落,我上前说:去中国邮政走不走?我女朋友难产。你们让我搭一程。驾驶员说:这是急事儿啊。我这飞机太慢。你打车吧。说完直升机往楼下抛个锚,缓缓拽上来一辆出租车,司机伸头大喊:上中国邮政啊?打表还是现讲价儿?

我站在直升机下,狂风扑面,情形十分紧急。问:一般都多少钱啊?

司机用对讲机说:二百!

我也操起一把豆浆机说:太贵了!我还是买个车去吧!

司机从车里一跃而下跳到楼顶,打个滚站起来,说:买车啊。找我吧。

我问,你有什么车?

司机推出一辆标着TAXI的宝马,说:名牌跑车。纯手工制作。

我一看,确实够手工。油量表都是手画的。

我二话没说,从怀里掏出一麻袋IC卡,郑重地交给司机,说:好车。我要了。这里面是六百万话费,你拿着。省着点用。

司机热泪盈眶,颤抖的双手抚过粗糙的IC卡,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拍拍司机的肩膀,说:谢谢你。滚。

我提着宝马车走到快餐店,买了一个二手骨灰盒,奔赴中国邮政。赶到的时候已经中午六点,一个带着口罩的营业员迎上来问:你是患者家属吗?我说是,我女朋友怎么样?营业员摇着头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唉……父子平安……

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我女朋友抱着孩子款款走到我身旁,关切地问:你干什么呢?

我说:我大脑空白呢。

女友不满道:你大脑怎么那么爱空白呢。

我勃然大怒,抄起骨灰盒,指着女友的脑袋,说:你说我空什么白,啊?你他妈身为一个女的,在本文这样如此有逻辑性的世界里,生他妈什么孩子啊?!你让我以后出去如何面对社会的舆论?你他妈想上春晚啊?!

我放声大骂,同时酷嚓一声拉开盒栓。

女友冷静地看着我,说:我知道这不是你要杀我的真正理由。

我说:是。真正的理由是,你他妈要不死,我这骨灰盒岂不是白买了!

说完我一狠心,扣动了骨灰盒的扳机。


只听一声骨灰盒响,女友中盒身亡。我抱着地上的尸体,百感交集,这,曾是我最心爱的人……你妈的。

我嚎啕大嚎,旁边的邮政营业员不断地向我推销矿泉水。我边哭边叫:不要!我他妈不要矿泉水!你拿一边儿去!!我要雪碧!!

我哭了一会,上了一趟厕所,厕所门口一个端着枪身上印着“押运”的男的冷酷地说:对不起。现在是极昼,你不能上厕所。

我凝视着厕所,默默地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回头踩了那男的一脚。然后默默离去。一个人拉住我塞给我一张传单:自助火葬场年终大酬宾。二十元一位。

我叫住发单的,让他扛着我男友去参与火葬。

走到火葬场,门口已经排起了十三米五十六公分的长龙。终于等到了激动人心的一刻,我看着两个火化师傅,一个在填煤,一个扇扇子,阵阵香气沁人心脾。扇火的师傅抬头问我:烧几位?

我把女友塞给他:一位。

填煤的师傅问:放孜然不。

我犹豫了一下,问:不多加钱吧?

师傅说:不加。

我说:那来一麻袋。


烧了片刻,扇火师傅来招呼我:来你来看看够不够火候。

我婉言谢绝:您看着来吧。我最近有点左撇子,大夫不让吃肉。


师傅转身离去。片刻返回:打包还是带走?

我问: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师傅说:没区别。给。


我提着二手骨灰盒,怀揣着对男友的思念,踏上了去公交车的路。


走在路上,看着窗外,我满怀忧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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